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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唔……不要...太快了...」床上的白髮男子不斷的呻吟著,原本白淨的臉此刻燒得通紅。

在他身後的紅髮男子一語不發,眼神冷酷,只是蠻幹著,似乎是想將白髮男子的腰給操斷似的。

「嗚......好痛.......輕一點......可不可以不要再來了……」白髮男子發出討饒的聲音。

紅髮男子絲毫沒有要停下的意願,硬生生地把白髮男子給操射了,但雖然白髮男子已經高潮了,紅髮男子卻沒有打算要停下手邊的動作,繼續快速的律動直到自己也射了,才從早就沒有意識的白髮男子身下退開,獨自一人往浴室走去。

 

「酒吞……」醒來後白髮男子輕喚著紅髮男子的名。

「幹嘛?」酒吞冷冷地說。

「下次......可不可以……輕點……」茨木小心翼翼的說。

「你要求這麼多嗎?」酒吞點起一支菸。

「我沒有。」茨木小聲又委屈的說。

「你要找溫柔的人?行啊!你不要來找我啊!你走,我不會攔你。」酒吞冷冷地說。

「我......對不起.........沒有這種想法……」茨木卑微樣子令酒吞看了就煩。

「你去另一間浴室洗吧,我要睡了,鑰匙在這,待會你走時記得鎖門。」酒吞把茨木的衣服扔下床,翻身就要睡了。

茨木愣愣地看著酒吞,拿起衣服,一拐一拐的走向浴室。

 

蓮蓬頭澆下來的水是溫熱的,但此刻茨木的心是冰冷的,每回只要跟酒吞坐愛完茨木總是會掩不住內心的失落,他知道雖然是自己死纏爛打才得到這份感情的,但是茨木對於酒吞這種態度依然感到受傷,做愛時從不說話,從不幫忙擴張,事後絕對不會幫忙清理。茨木對於這段感情已經絕望了,他狼狽地把自己清理好,又做好了酒吞的早飯,就走了。

 

橋上一位白髮男子正坐在欄杆上,他往河裡丟了一把鑰匙,片刻他像是下定決心似,縱身躍入黑洞般的河水。

 

茨木離開時,在酒吞桌上留了一張便條:

我們分手吧,

不對,我們甚至沒在一起過……

這是我最後一次來你家了,

也會是你最後一次看到我……

再會,吾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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